2010年5月12日

聽而不行

在辦公室裡工作到厭倦時(其實是大部份時間的狀態),就會去找來當天有什麼樂隊在曼城表演。這該是曼城少有傲視同儕的領域吧,每天總有一兩隊樂隊聽來順耳,讓人萌生起"既然人家一場到訪,不如去聽聽吧"的念頭。但印象中我沒有真的坐言起行過,卻因此儲起了一些曾嘗試把我拉離電腦屏幕前的樂團名字。如果有天他們再到訪,該會不假思索就去捧場的,我如是想。Double life, second chance,就是這樣。

今天遇到這隊只差一點點就把定律打破,特此記下。他們叫the books,在我很喜歡的張張dark was the night中原來也佔有一席呢。

http://thebooksmusic.com/
http://www.myspace.com/thebooksmusicpage



2010年5月9日

八千年只是一個春季





想起了小時候很喜歡的一個漫畫片段,隨意張羅一下,又竟然找得來。不是這樣一找,也差點記不起十來歲出頭的自己,有過那樣的興趣,那時是不是純粹覺得很有型?花過不少拒絕睡覺的晚上,哽蔡志忠的漫畫諸子,哽過的也有數十冊。也不知道那時曾否讀出個所以然來,但非常肯定,這一則只有兩頁,在那本漫畫開端的消遙遊,感動過還是穿短褲上學去的自己。

想找回這漫畫,是因為看到一個叫the oldest living things in the world的攝影計劃。沒有進步,沒有退步,十多年後依然認為這念頭感人。是個尚在進行中的計劃,rachel sussman以二千年為下限,去拍在地球上存活最久的生物。每打聽到,他就排除萬難抵達目的地,為見那些"大年"一面。而許多原來的"大年",到頭來也不過是"小年"。每決定到一個目的地,他就會在網上籌集金錢,冀望繼續拍下去。現在還有四個目的地呢,其中之一是西班牙,海床有活過十萬個寒暑的海草。忽然想起,去年讀到的,在宇宙之初,只live fast die young地生存了幾百萬年就死去的星體。

(噢,rachel sussman在解釋資出時,還有這個item:"Film (yes, I still shoot film!)",教我怎能不加倍支持?)

http://rachelsussman.com/portfolios/OLTW/main.html

http://www.oltw.blogspot.com/



最少八萬歲的pando (出處)

the point



撫心自問,雖然睡得安然,卻知道自己實在沒有很大把握去過眼前的關口。然而,又可以怎樣呢。總不成自怨自艾,繼續討厭自己下去。翻翻期刊,希望重整旗鼓,看到antipode為四十週年而印行的特輯。出入辦公室,細望一下出辦物的玻璃櫃,原來早已在正中展示出來。現在出入也看得見這封面這一句。就是要面對眼前的關口,和幾年以來最不堪面對的自己;但確實,再說什麼也沒用,the point is to change it.

下星期日,在那歷史時刻,沒法參與,但正如到訪不久的"遮福鷹"所說,既然如此,那就要更努力革自己的命。The point, is to change it.

2010年5月8日

為入睡不安



剛好,在收到那"安眠藥"前不久,才在書店再一次見到這本書。大概是第三次了,前兩次放下都因為比較實際的原因,諸如沒時間閱讀、太昂貴之類,然而這次卻是對著封面帶有疑惑,心虛的疑惑:最近,失眠好像忽爾離我遠去了。當失眠不再纏繞,暗地裡總有愧疚與不安,因為那大多與胡混地過日子並行的。太易被思緒牽動了,不必思如泉湧,不必用力思索,其實以往零碎的片段也足夠讓我在床上與意識對抗。這陣子的容易入睡,讓自己的意識看來十分陌生,但更愧疚的是看來要為怠惰好好收拾殘局了。不再失眠,之於我,竟是這樣一種徵兆。

作狀地說句,生活最好還是一顆失眠藥。但怎都好,謝謝禮尚往來的seelping pills。

剛好寫於saturday night。

2010年5月6日

聲音們

好像才看畢去年的turner prize展覽沒多久,轉眼又在報上讀到新一年的候選人了,秋去春來,就是這麼一回事。可惜今年秋天如無意外將遠離倫敦,看不到在報上介紹已十分耀目的Susan Philipsz。認同城市除了本身的soundtrack外,不妨有另外一些混入音軌的話,他的裝置真是充滿趣味。報上更說Tate Britain將盡量遷就,讓他隨意在展場外的空間發揮。

Susan Philipsz: Lament for a drowned love

用Susan Philipsz跟樊同學換來了Janet Cardiff & George Bures Miller

The house of books has no windows,太討我喜歡了。



opera for a small room

---------

說起聲音跟裝置,三月在Barbican遇上的,還是難忘至極。進入展場前,見到門外棟著牌子,提醒進場者小心:"Birds are flying free'。多麼有詩意的告誡。人與非人的互動,造就的整個聲音環境,期待將來再碰上他的創作。在網上多找來幾個他其他作品,只想說句,He's simply amazing.

Trained as a musician and composer, French artist Céleste Boursier-Mougenot creates works by drawing on the rhythms of daily life to produce sound in unexpected ways. His installation for The Curve will take the form of a walk-though aviary for a flock of zebra finches, furnished with electric guitars and other instruments and objects. As the birds go about their routine activities, perching on or feeding from the various pieces of equipment, they create a captivating, live soundscape.







2010年5月3日

真的沒時間了



where's the love song to set us free
too many people down
everything turning the wrong way round

要好好工作才行。對了,又將錯過一年glastonbury,今年連電視直播也不會碰上,真不知畢業前會否如願以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