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31日
Que Sera Sera
最近重溫了那集關於色士風的星期日檔案。一定是上一次想得太多,才覺得它充滿哲理,就像每每聽"問我"時一樣。但七月剛去,八月來臨的時刻,在順豐排骨麵竟再一次聽到que sera sera,也回想著在曼城的陋室睡不著覺,把那老土的二十分鐘看完的滋味。在香港,對太多事與人都開始倍加肉緊,忘卻了在英國時偶爾的超然。que sera sera. 原來它出現在Hitchcock的The Man Who Knew Too Much,該是幾年前首次聽到的出處,但那時沒記住。出現在有這名字的電影,真是況味深長。
趕及在最後一天展期,看了雙年展,和再探偶象白雙全。這次終於用了那些立方說了兩句話,分別是"點"和"你都憎我",算是參與過"藝術品唔係藝術館"的號召了。至於雙年展嘛,印象最深的竟落入中國媒介那邊展場,是盧君賜的"跨過山峰渡過湖泊的旅程"。總體感覺更強烈是,我喜歡的可能只是思考城市空間和日常生活的各種方法,而不是藝術本身。盧的畫作讓我想起上一次看這種大包圍的展覽,剛好在一個高樓裡的展場,拍下了一張也是關於路面的照片。當然,就沒有旅程的成份了。
在七月將盡之時,聽了幾小時東區走廊的聲音,久未有的自在。把椅子在海上橋下搬來搬去,就聽到兩種不同的聲音。喜歡那角落,只願他日海濱環境大變,這相對隱密的小角落還能留存。
顧城 - 遠和近
你,一會看我,一會看雲。
我覺得,你看我時很遠,你看雲時很近。
2010年7月29日
走向學習年代
這是在學習年代出現的第一首西方搖滾樂曲(在此之前,董先生最喜歡的椎名林檎已搶先出現,而其中一位角色也創作了一首歌)。我就知道,這會是繼體育時期之後,另一本在精神上深刻牽扯我的小說了。在對達爾文最感興味的時候,它以物種源始作上半題,而下半題貝貝重生,就更意味著與體育時期的直屬關係。單這兩個原因,就夠教人在五十二萬字面前(暫時)面不改容了,即使不打算在短期內碰自然史的首二部曲(加起來又九十萬字,天啊,我寫八萬個英文字就能畢業了)。
但更迷人的是學習年代那四字。說的是在大學畢業以後的學習年代。這幾天走在街上,想到即將迎來前進和未知的三百多天,總是喜上心頭,尤其對挖掘幾個未有深交的地區滿是期待。學習,總包括在新的地方學習。故事開始不久,就是主角乘巴士"從後門進入西貢"時,希冀忐忑的思索,那與這陣子在各種交通工具上纏繞著自己的思緒不謀而合。在故鄉裡面,走向所有遙遠的地方,對我來說,就是"學習年代"的意義啊。書裡的雅芝搖巴士抵達西貢,她說這是"每天不斷的小小旅行";這一年,也只希望為自己安排每天不斷的小小旅行。(而且學習從來最快樂且錦上添花莫過於認識到同學,更何況是既舊且新的"同學"?)
因為一點意外,其中一個即將相識的環境竟是藍屋附近的灣仔,今天去看望環境,離開時那種快慰,雖不知能持續多久,但在老灣仔一帶活動,既是夢寐所求,也是半點懷舊(中七時"故作"補習的地點、跟母親下午茶的地點)。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每天都像今天一般,逛一會三聯,在人影疏落的電車上溜至北角,才進入地底回到沒有街道的將軍澳。對了,今天記起一個想過但沒查究而最近被一則電郵提醒的問題,就翻開了書店中的地圖,數著香港到底有多少個"澳"。(剛巧在地圖旁的書架上就有本書印有這老生常談,講解什麼是澳。也想,外國人看到那O字,又怎會想到背後那浪漫之義。)
現在有些澳已名存實亡,就像我居住的一個,而我卻竟萌生了擁有一條船的怪夢,真是錯失一場。所以也許我隱隱然可以理解,為何有些人竟要在水塘釣魚,還要遠在城門河的盡頭。
(有獎問答遊戲:香港有多少個澳?How many Os does Hong Kong have?)
Would hope to project a film on the bottom of this bridge. Or the MV of under the brid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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