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前往柏林前,生活完全糊塗,卻總是思如泉湧,對創作和生活的激情,沒有被論文的龐大壓力完全蓋過。生活總算如意,行雲流水,總算流麗。
大約是從柏林回來後開始,漸漸被像焦慮症和抑鬱症的混合物侵襲。曾經妄想,待得2014年9月22日,論文口試過後,一切就會安好。大概安好了幾天,及後雨傘運動的例外狀態,亦讓我以為一切好起來了。結果到現在只是進入了更深的深淵。
現在回看,就像從柏林回來後,一頭衝進了迷霧,徑往前亂撞了一通。如今快在不如意的狀態一年,一方面希望擺脫因論文而造成的混亂,卻又希望重拾那時的文思與靈光。雙重的再生。
慢慢來,一定可以的。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