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相信原來踏足南丫島才剛是一個月前的事,而跟將軍澳話別也不過兩星期。都感覺像三四個月過去了。第一次在英國讀書,有一科必修科老師學期之始在小班上問我們"現在家在哪裡"。當時好喜歡這個問題,還好認真地想與答。這次來了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有了多於一塊屬於自己的空間。
地理系給研究生的桌椅和空間布置跟最典型的無線處境劇的辦公室場景一樣,也有個"那種"茶水間。某天完了一些奇怪迎新,我們好像忽然有默契,都往系的大樓走。果然,當天有不少舊研究生搬走了,空出好多位子。大家雙目發光,各自走向心儀的桌上,在已有的紙上寫下自己的名字。我寫下名字時,真有點不習慣。
同一天晚些告訴唸規劃系的同學,他們就徑往系的大路走(地理與規劃在同一層毗鄰),以防有失。怎料系方早已為他們安排好了,每人都有分配好的位置。風趣的智利同學和阿根廷同學就打趣說,規劃系當然喜歡中央規劃,地理系就依舊保留著帝國主義式的傳統,喜歡瓜分。對了,不喜歡或不能說這種笑話的話,大概無法在這交到好朋友,哈。週末終於在圖書館帶了幾本書回去我的領土,讓它看起來更像我的工作間。
而這,就是另一個我稱之為家的地方。算不算是某種gated community?我也不知道。鄰近的社區Rusholme很有趣,像是個小南亞國度,遲些要再花點時期認識一下。由市中心走回去大概要二十多分鐘,有幾次與從camden station獨自走回家的記憶混合起來,一時間也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原來早就有人為獨自慢步回家,而且是走回Rusholme,寫過一首歌。對,就是the Smiths,沒有驚喜吧。And though I walk home alone/I might walk home alone/But my faith in love is still dev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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