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21日

前進進和魏德聖

想偷偷地在此為他們用力拍掌。

《十七個可能與不可能發生在2012的戲劇場景》的名字,本身就是一種反叛,不好記、過長、少眾(向新文本劇作家Martin Crimp致敬,不管你我是否知道)。這是《斜路黃花》之外,今年最讓我看得開懷的劇場作。那種過度的書卷味,對知識的高度尊重,在香港無出其右。大量的互文性,尤其是不斷談到1Q84和兩個月亮,讓觀眾如我很易投入。想像可能與不可能,從來都是最革命性的。能夠在香港開展這個深度的議題探索,非常有勇氣。

至於《賽德克·巴萊》暫只看了上半,那是另一種視野,與另一種勇敢。相對於上述的少眾,它代表一種企圖奪取最多認同的冒險。能夠在一部近乎荷李活式的大片中,保留這樣多的矛盾與歧義,但又能獲得七憶票房,毋寧是將一切對觀眾的預設拋棄。

把他們連起來的,竟都是反叛與「革命」。記得兩年前,我非常喜歡Rebel without a cause這電影名字,喜歡得在上課時談了一會。with or without a cause?我想那兩個創作都在回應這問題啊。

p.s.
距離2012年12月21日,還有一年。

2011年11月13日

軟殼蟹

軟殼蟹賣的是什麼呢?也許就是那種「之間」,放在口裡的是螃蟹,但又不完全是。是否就像青春?既不稚嫩,亦不完全世故,就是那種之間。誰首先想到去吃那些仍在脫殼銳變的螃蟹?如果要說乘「人」之危,這大概就是極致了。聽說大部份軟殼蟹的品種都是藍蟹,而原來它在遇熱後會變紅,只因顯現出藍色的元素會消散,只剩下蝦紅素。

2011年11月9日



深夜裡,想到自己的不完美,不,該是自己的種種「缺失」(這詞原本甚文雅啊),就內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