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機會,跟老師與一班學生去看嚴浩32年前拍下的1977青年人。老師說,他是當年伏在電視機前看過的。放映與映後座談會,加起來有四個小時,衝擊感動百感交集不是沒有,然最難以忘懷的是舒琪先生回答老師的一句:"時代,確實是欠了現在的年青人太多"。聽後眼框濕潤起來,不能自己。既不是說中心內那句,也不是自憐自哀,但眼自自然就紅起來。是承受不起嗎?還是覺得這樣的說法太危險?不知道,但也許飯後一位同學分享的半句話才說中了心聲。很怕,在可以作的有限選擇之中,未來回頭時會覺欠時代太多,時代卻不曾欠自己。世界、時代,從來,都是些前推後擁的海浪而已?
我總是想起最近讀到,一篇呂大樂寫的,懷念趙來發的文章。文中他說到三十多年前與趙並肩作戰,在大學中日夕共談理想。畢業後一個暑假他們歐遊,在某城市的火車站告別。這一再見,彼此就走上全然不同的道路,各自闡釋理想的路徑。那個告別的場面,總是不斷在我腦中形象化起來。時代,也給了他們不同的道路。
I travel each, and every high way. And more, much more than th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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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youtube is not frank sinat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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