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3日

耐性

有時也會驚訝自己鄙視自己的能力,還是我只是欠缺耐性呢?近大半年來,許多事情或大或小,做至半途,就覺得手頭上原本感到有意義的東西不屑一顧,不停地否定這件事的意義。其實努力點寫網誌,也不外是為了嘗試克服這惡習。就像今天,寫稿寫了大半天,差不多完成時,幾乎不想它被刊出,甚至覺得寫的東西不合時宜得太嘔心了。大概要好好學習勇往直前。

昨日除了往上水圍外,還步行到了虎地坳,帶我們走路的街坊一直問我們看不看見虎的形象,我這種城市盲毛,自是看不見,倒是見到許多適合尋幽的河/渠道與草原。找天也要去尋訪河上鄉。當我在想二零六三年是否在生時,就確切地感受到盡頭的意義了。

這兩天相繼知道兩個近年十分公共地談論農業的人物,都對養雞業甚有認識,一時之間心虛起來。喜歡陳曉蕾的文字。(沒有雞的新界)

到現在還記住,六四十九年那個晚上,我煞有介事地為相機入進一卷很好的黑白菲林,拍了整個晚上,結果尚未沖印,底片就不見了。一直在想,會不會有人拾起了並把它沖出來?明日應承了替梁先生拍點照,這次不能冒失了。

別人在facebook上說,這個時間,二十二年前,軍隊正在廣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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