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復年,七夕又來,清楚記得去年google這家總部在美國的公司,讓牛郎織女在它的首頁相聚,充當一天鵲橋。今天搜尋格上鵲橋又現。去年這天你的生日剛過,而今年的未至,這陣子整天想著希望在當天交到你手上的種種,想起那時你竟跟我說這回事也佔去了你思緒中的部份,也想起每週一天去學去練ukulele的日子。那時候,不斷重聽AMK和東尼瀧谷的原聲帶,都是你傳給我的,在許久之後才看完後者的電影。那時候,彷彿關心你要完成的畫,多於自己的論文。那時候、那時候,確實有看著google無稽紀念的造象,按圖索驥,在模糊的視線中希望看穿翌年七巧的光境。
烈日當空,我們在灣仔南說灣仔北的不濟,遇見仿Mondrian的垃圾站,我當然希望將來的工作不是有固定午飯時間那種,但你為這短促的一小時,添上了讓人絕對不想回到辦公室的魔力。絕對不想。練過ukulele的飯後晚上,我終於放棄一切藉口,邀你散步去,暑夜依舊。我說在報上讀到,建築師批評,將來西九龍藝術區,沒有道路可讓附近社區的行人,在路面上抵達。當一切片語隻言都是可堪玩味的嬉戲,我們就並肩試驗了一次,最後以走下隧道作為證實了批評的方法。然後在維多利亞港不同段落的海岸線的磨踭繼續。有時所謂的地理不過就是這回事:軌跡恰如其份,決定了歷史。像迷宮的未完成藝術區就在西區海底隧道旁,也不知是不是找不著別的選擇,替你拿住電腦,坐上了像會衝鋒的巴士,來到異常陌生的葵興。當我們同在那個你會在冬天獨站其中的足球場,喝著維他奶,我不合情理地感覺生命在悄然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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