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13日



ocassionally

2011年2月11日

perhaps, that is emancipation.

hannah arendt, the promise of politics.







床上讀物 上

跟在外出宿舍不同,家裡的床鋪離地一米多,與我的高度相若。我可是很喜歡在床上閱讀的人。在家裡卻因那一米多形成的空間區隔,我幾乎只會在睡前才離地走進被褥,而那多是累得意識開始集中不了的時侯。但我又卻那樣享受在床上閱讀。由於這樣,合乎資格被我捧著的床上讀物,必定要吸引得讓我在已將近進入模糊之際,還願意奮力保持集中。日子久了,與其說享受在溫暖中躺著翻書頁,倒不如說我迷上了那種爭扎,那種充滿趣味的爭扎。有時快守不住了,就會發現自己連讀四、五行文字,卻如行雲流水,過目不入,要重頭再來,若連續幾次如是,偶爾會選擇投降,極不願意地把手伸向燈制。但更多時,是不願認輸,閉目數秒,站起來再戰,有點像拳擊比賽中倚在對上身上糾纏的片刻。這樣的閱讀,無非是種不願按燈制的心癮,無關文字與意義。但要碰上讓這情景發生的書本並不容易,間或遇到無法釋卷的小說,就只能靠自己克制而停止,當然亦是快慰,然更多時是把數本書搬到戰場,卻沉寂得「搏擊賽」胎死腹中。在床頭枕邊就永遠放著十幾本面試者。

2011年2月9日

微細

微小至一個文章標題,亦能讓我懷有堅持寫出一篇文章的希望。在空白的microsoft word文件檔中,就那樣鍵入剎有介事的十數字。

把文章打印出來,有的單面印刷,純粹因忘記了減少耗紙的話,要在功選中選取。接下來的是雙面印刷,和雙面雙頁印刷。微小至只不過欠了四、五口釘書釘,攜著它們走路就要格外用力。

微小至,只要十四家手提電話生產商,答應所有電話都用同一種充電口,要分解為不知何物的廢棄膠質,每年就消失五萬噸。



好得大概可以以後有人問我喜歡怎樣的音樂,就答這一種。

原來來自一齣在英語世界裡叫Lights Out的電影。

2011年2月5日

筆記

i phone as a commodity

很想知道i phone這件體積細小的商品,還可以在新聞裡以什麼形式、再出現多少次。

過年搵筍工 被呃買 iPhone
孭 8份出機合同 呆等 24日未開工

2011年2月3日

Admit it, I only know what I know now

2011年2月2日

Admit it, I am fucking bored

2011年1月22日

笑之大學

《笑之大學》總是讓我想起《竊聽者》(the lives of others)。老了,看見一個個year 1同學那些被震動、迷惘而著迷的眼神,心裡只有羨慕,真希望可以再回到大會堂劇院、回到十九歲,看一次《拉硬柴的夢遊騎士》,這次一定不再夢遊。

2011年1月14日

2011年1月2日

一年伊始?

最後那句,當然只是說給自己聽的。

這個很好看,guardain的2010 the year in environment新聞攝影回顧。
http://www.guardian.co.uk/environment/gallery/2010/dec/31/2010-environment-year
(原刊1月2日,明報星期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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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望新年﹕「包機事件」是常態的新時代

上星期明報《星期日生活》裏幾篇對學生滯留倫敦希斯魯機場和「風雪包機事件」的評論,都不外乎從「港孩」vs「怪獸家長」的角度切入,責難這件事件的「主角」們。同時亦不難察覺到,在facebook上平素絕不月旦時政的人,都紛紛加入聲討政府、學生和家長的行列,而各大網上討論區更是群情洶湧,一面倒的情比反對申辦亞運的聲音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當然並無不可。但有趣的現象是,整件事情真正的「主角」,不尋常的風雪及寒冬,在評論中都鮮有被進一步提及和探討。

對大部分人而言,這只是意外一場,因此學生和家長的問題是「不願接受突發情」,而政府則是大驚小怪。這些當然都是合理的說法。然而,將這場被香港媒體一面倒塑造成鬧劇的新聞,放在2010年全球新聞中,倒是一個很好的注腳。我們可以問的是,到底香港政府和市民是否意識到,在未來的日子裏,我們還要處理和面對多少看似與這個城市無關且遙不可及的「偶發」狀?

生態急促變動牽動全球

以往一年將盡回顧與展望國際問題,我們必定先談到不穩的政治局勢;但細看2010年那些牽動全球神經的新聞,不少都涉及我們愈來愈難控制與理解,愈形複雜的自然環境。生態的急促變動,不論是明顯的人為事故或所謂的自然災害,都讓人前所未有地理解到何謂牽一髮動全身。4月發生的英國石油公司墨西哥灣漏油事件,其廣泛而不可測的生態後遺,至今仍未被完全掌握。如果世界另一邊污染的海洋生態看起來與香港還是距離太遠,五月冰島火山灰及十月印尼火山灰擾亂了的航班升降秩序,就預演了自然如何讓全球的緊密聯繫暫時停頓。執筆之際,美國東岸亦遇上「異常」的嚴寒天氣,降雪令多達二千班航班停飛。這些都提醒我們與生態相關的事件不會局限於一時一地,而這類狀在未來勢將不斷佔去媒體的重要版面;相信近三數年接連面對反常氣候的英國人,早就明白到今次的風雪不再僅僅是突發事件,而是全球人類都將不斷面對的狀。

因此,不論是歇斯底里的留學生及他們哭鬧的家長,或是集體鞭撻前者的香港大眾,都未有透過該事件意識到環環相扣的全球生態「意外」已悄然成為我們日常生活的核心背景﹕事件不是意外,恰好相反,它標誌當下世界的模樣。「包機事件」成了一塊鏡子,一方面倒影了香港時常被想像為能獨善其身的城市,另一方面也是很好的機會去思考這個城市是否一直欠缺了相關的討論。就像菲律賓人質事件讓港人直面全球不平均發展中不斷為香港人提供廉價勞工的國家所承受的處境,同樣發生在境外的機場滯留則讓「新時代經已來臨」的信息間接地展現在本土媒體上,即使這信息幾乎未被接收。

從全新世進入人類世

在這裏所說的不僅是氣候變化,更是與之相關林林種種的生態與資源不穩定,似乎將會是當前時代的特徵。評論經常提醒我們活在「後金融海嘯」、中國經濟影響力無遠弗屆的世界,諸多經濟金融規則被改寫是指日可待。但在此之外,自然科學界同樣自2008年起就認為人類進入了全新部時代;上述2010年戲劇性的環境事件,可說是理論的實際示範。2008地質學界發起了一場非常重要的辯論,部分地質學家認為,地球歷經了12,000年穩定的後冰河(post-galcial)地質時代「全新世」(Holocene),已經邁進全新的「人類世」(Anthropocene)。從工業革命開始,人類與都市所重新製造的「自然」,如氣候、生物圈(biosphere)、碳循環(carbon cycle)、水文(hydrological)、地貌(geomorphological)與生態系統,與「全新世」已有了明顯的斷裂,自然科學研究觀察到海洋、沉積物(sediment)、冰(glacier)及花粉都被人類加諸了徹底而不可逆轉的改變。諾貝爾獎得獎者Paul Crutzen所作的術語「人類世」,所指的正是地球生態已被人為(anthropogenic)行動大幅重構,而我們根本不可能全面掌握其深遠結果。過去一段日子人們開始關注的氣候變化,也許不過是新地質時代的序曲。用城市研究學者Mike Davis的說法,除了暖化外,「人類世」帶來最難以應付的,是未來環境的極端不穩。

2010年開始,上述環境變異導致的混亂已提醒了各國及城市政府,開始非常長期的基礎建設與政策準備,應付未來可能預見的不安全生態。但更重要的是,伴隨而來自是世上許多地方的人都開始明白到從前許多我們視為「非常突然」的生態環境事故,已成了生活必須面對的一部分,而涉及人為意外的生態變動則將以更快更大規模的軌擴散。筆者無意為「港孩」和「怪獸家長」辯護,但與「風雪包機事件」的相關反省和討論,似乎也間接顯示了我們的社會也沒有足夠的氛圍與資源去培育(cultivate)對那些阻礙航班的風雪的理解。要讓滯留機場的學生及他們的家長「明白事理」,最好的莫過於讓風雪背後意味深長的世界觀展現於他們眼前,而大眾則不再只把事件理解為這個冬天的偶然。從這處出發,將香港置放於變動中的世界,當上海、北京都在為生態不穩作長遠規劃與教育,香港政府的角色除了包機之外,可以思索然還有太多。一年伊始,樂觀點,但願改變就從2011年開始。

延伸閱讀﹕

Jan Zalasiewicz et. al. "Are we now living in the Anthropocene?" In GSA Today 18 (2): 4-8, 1 Feb 2008

從山上下來之一

通往山頂的車路上,沿路風光真箇好看。樹幹隔阻住視線,看到的維港永不完全。是因為它的不完全?或是因為想得見全貌的欲望?想下山的路到底有多少時,記起朋友問的問題:畫鬼腳是否永不會重覆?

暫時在街上拿了兩張傳單,分別來自在油麻地的「貴花甜」和在將軍澳的「東泰物業代理」。要記住克制自己拒絕拿取,原來那麼難。當儲夠一定數量後,就是時候實踐一些想法。

要試驗我是否好好地活著,只要去一趟書店。若手上拿起每本書、走到每種類別是書架跟前,都覺有想讀的書、都能從列陣的書名中聯想到別的事情,那我肯定處於對生活非常滿意的狀態。幸好,逛序言書店竟覺乏味非常的日子,好像剛剛過去了。



Pascal Pinon - moi

2010年12月31日

reserved

reserved

2010年11月15日

秋日,五十五

讀著說香港電影「黃昏未晚」的一本書,就遇上像《東風破》這樣神采飛揚的本土製作,於是看得格外用心,同樣拍中上環,它比歲月神偷有趣得多。電影裡出現了這首歌。(電影預告發揮不了平常的功用,全反映不了電影整體的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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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頭與彼岸

李維怡反覆說那不是他的作品,也不是影行者的作品,但無疑影片讓我一而再、再而三對他肅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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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呼吸 馬屎埔音樂會

朱先生出場的時候,人群有點流失,撞著下午六時,人們盤算著要否在入黑前離去。但無疑,他才是我的搖滾英雄,所以到這環節才首前坐近台前。話說回來,所有的樂隊都精采,怎想到最動人的一刻,是看indie band唱《萬水千山總是情》。那年頭的廣東歌詞,總能作者已死,深入解讀千萬遍也不膩。

一句「莫說青山多障礙」已能把當下任何的流行文化擊潰。萬水千山總是情,真是對昨天那個下午最好的註腳。







2010年11月14日

秋日,五十四



在音樂會的時候,異常孤獨,幾乎忍不住想離開。遇見太美好或太想分享的情景,總是這樣,先一步失落起來。踏在馬適路上,步離那片草地,已說不上路的兩旁何處是真實,其餘的世界一下子都太假太似幻象。

2010年11月9日

秋日,四十九



當我打算找少許關於bare life的資料時,見到這些,送給我們兩個bafe lives。

"To love means being determined to share and blend two biographies...love is akin to transcendence; it is but another name for creative drive and as such it is fraught with risks; as are all the creative processes, never sure how they are going to end."
Zygmunt Bauman, Identity,

thanks for creating with me all the times, let's travel to somewhere unknown, as in any creative proc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