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1日
道遠
去了(理所當然地去了)麗君老師在文研那邊主持的講座,在公眾層面而言,講者陣容幾近是完美了,梁文道、陳冠中、潘毅、羅貴祥,談的是中國的邊緣與邊界,台下還有周保松、梁啟智、張歷君和李歐梵等,真是個派對。(對了,麗君老師介紹羅出場時,與及在其發言時subtle的鼓勵,甜蜜得難以置信,而前者說話時衍詞用句的魅力還是無比吸引)睡眠不足,所以聽講時思考並不靈敏,在大致完結時在想兩個問題。一是邊界與邊緣都是spatial metaphors,那如果今天真的要在空間與物質意義上談邊界與邊緣,由此可得出什麼呢?二是想起我從地理學裡學到,世界如何不斷以territory和flow重構,但似乎暫時無法與今天聽到的接得上。這兩個都是可以繼續想的問題。另外,也想起Stuart Elden早前來香港後,在blog上寫下的邊境「奇遇」。
陳和羅大概都是談少數民族,梁多談香港與「南洋」的特殊性,但我要說的是,今天深深吸引我的是潘毅。也許因為在讀Enigma of Capital而讀得入神的關係,潘毅那種幾近obsessive和神經質地談階級問題與富士康時,為我帶來無法消磨的震撼。其實不是不知道她做的是什麼研究、寫的是什麼書,但今日親身聽到其演講,以及與其他講者那種並不通暢的交流,還是讓我思索良久。唉哎,太難解釋了,也許,再看看這篇壹週刊為她做的訪問吧。是,是壹週刊。 潘毅: 從富士康到烏托邦
五月開始,每星期都打一至兩小時籃球,從無到有,少許汗水就似帶來大幅改變。拍了四卷照片,終於全沖出來,都記下了潮汐,用了五年的舊相機終要放下。
回家看到兩則今日新聞的標題:「全球近4成財富 1%的人包了」,「2010年碳排量創史上新高」。這是怎樣的當下,怎樣的時代呢?用到這兩個詞語,因週日在前進進,讓我敬重的陳炳釗談到藝術與「當下」和「時代」。然後翌日我在電影院散場後遇到他,他說我很面善,我就趁機跟他道謝:說得很好。那天腦裡的五個字是,任重而道遠--我當然沒那麼不知羞,說的不是自己,只是隱隱約約對存在於這個時代所投射的聯想。
不知道個人要有何「任」,但道遠卻是設設實實的吧。
(聽得快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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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則留言:
原諒我無知,其實我從來不敢肯定羅湖是屬於香港還是深圳,因為從未見過「邊境」,說的是邊境大樓以外的「真實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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